第(1/3)页 对于云湛来说,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明明是云家先伤害了他! 男孩看向大火,那里还有个比云湛小的男子,拼命想要救下火海中残疾的父亲。 「你觉得你家里人对不起你?」男孩突然觉得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云湛,可以毫不犹豫的看着他毁掉云家。 「这些没什么可多说的。」云湛一脸委屈,故作坚强。 「哦。」男孩也懒得多问,拔腿就走向火海。 一把捞出那个名为云曦的青年,还有他几乎被烧焦的父亲,好奇地问道,「他为什么那么恨你们?」 「……你是谁?」云曦抱着父亲,同样是满身烧伤。 「我?如果一定要一个名字的话,季,季念。」男孩想了想,给自己娶了一个名字。 「你与我云家可有仇怨?为何要这样对我云家?」云曦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落泪。 「仇怨?那个云湛毁了我的船,所以我毁了你们家,他杀了我船上的人,我杀掉你们全家,这样合理吧。」季念自己觉得还算合理,虽然那些人只是诡异,但是那也是他的,凭什么被人白白杀死? 「……」 「所以那个云湛为什么那么恨你们?」季念很好奇,他也恨着季微凉,所以他好奇云湛是不是和他一样。 如果云湛和他一样,为什么他会那么讨厌云湛。 「……哥哥,唉。」云曦垂下头,呜呜哭出了声。 「哭什么?你们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了吗?不然他为什么打开你们家的结界,让我进来?」季念是真的很好奇。 云曦不说话,事已至此,他已经无话可说。 云湛此时却走了出来,冷眼看着自己最后的亲人,满脸厌恶,「这要问问我的好父亲!」 被烧焦的老人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从小就是家里的长子,这个云曦不过是一个意外,明明云家只要一个继承人就好,他们也一直说我是云家唯一的继承人。」云湛说得满心悲愤。 季念听得浑身不舒服,他特别讨厌这个云湛说话的调调,听着就生理性不适,刚刚他问云湛的时候,云湛不说,现在他问别人,这个季念又过来逼逼叨叨…… 只能说云湛是一个很容易陷入自己的情绪的人,此刻他已经满眼悲愤,「从小我修为就比云曦高,他……」 云湛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地狱一般的界已经展开。 季微凉已经死了无数次,她的遗产时至今日依旧在。 季念的脑子一片混沌。 他努力睁开眼…… 夜深人静,江亦河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的,一个人跳到了床上。 江亦河被吓得一抖,然后狠狠向那人踢了一脚,却被那人瞬间反制。 「吵醒了知幽,我看你怎么办!」 江亦河立时老实,侧身面对那人抱怨,「大晚上的,你有病我可没病。」 「知幽一直盯着,我也不想如此。」 「你是说知幽一直盯着我,直到现在?」江亦河不可置信。 「并不是。」 「哦。」 「她一直盯着我。」 「!!!」江亦河瞠目,「凌轻,你做了什么?」 「左瑶瑶私地到底有什么,她为什么要丢下一切跑过去。」懒得搭理江亦河的问题,来人直接问出心中疑虑。 「你天天问你不烦么?早就说了,我不知道!」江亦河又想给那个人一脚。 「那左瑶瑶来绯地到底为了什么?」 「呵,这问题你问得更久了,我跟你说过,我也不知道! 」江亦河翻了个白眼,「传闻左瑶瑶蕙质兰心,奇思无数,是因为她是绯地之神选中的人。」 「你的意思是,神,在左瑶瑶身边?」 「我不知道。」江亦河果断否认,「左瑶瑶这人至深至浅,任何心机在她面前都是闹剧,但是她说话却半真半假,反正我分不清她那句话是真的。」 「那你还让我招惹她?」 没错,来人正是之前与江亦河不欢而散的凌轻。 「你想要离开圣都,她刚好可以离开圣都,你不想走?那你现在可以回圣都了,反正左瑶瑶不在乎你。」江亦河幸灾乐祸。 「这一路我跟着左瑶瑶,她少有喜怒,唯有一个马车她一直特别在意。」 「别说了。」江亦河不满,「为了知幽,左瑶瑶可是自卖自身过。」 「可是知幽现在在虞城。」凌轻点明要害,若是左瑶瑶来绯地是为了知幽,那么她为何留知幽独守虞城。 「你知道左瑶瑶这人的,她生来就是个疯子,据说她刚出生的时候,喝奶都不愿意,是左家灌进去才把她养活的,这样的家伙,谁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江亦河讨厌左瑶瑶,非常讨厌。 「那你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因为她一直说圣都男子不怎么样。」江亦河白眼都要翻烂了,「左瑶瑶这人本就不在常理中,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答应嫁给你。」 「左瑶瑶经常相处的同龄男子就你一个,你怎么不说说她和你如何相处?」凌轻半真半假地说道,「圣都都说你们两个……」 「别说了,不可能的。」江亦河一脸正色,「在我眼里左瑶瑶她根本就不是个女人,所以你到底怎么让左瑶瑶答应选你的?」 「我送了她一样东西。」凌轻避重就轻。 「你吓唬她了?」 「我看她并不害怕。」 江亦河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江家是礼官世家,各国消息还算灵通,左瑶瑶喜欢听各国动向,所以会和我说说这些。」 「一个女人,居然关心各国大局?那你觉得她见解如何?」凌轻有些意外。 江亦河嬉笑,「她女人怎么可能真的懂这些。」 凌轻继续问道,「除此之外,她还喜欢与你说什么?」 「喜欢说乐理,但是她天生不解音律,就喜欢让我给她弹奏一些奇奇怪怪的调子,然后一个人在旁边又哭又笑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左家都认为她是疯子。」江亦河语带感慨,「虽然我不觉得她疯,我总有种感觉,她好像只是和我们不一样,但是她并没有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