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遥不可及-《顶配男主在女频当绿茶》


    第(2/3)页

    凌轻沉默,一个人,只要与大部分人不同,就是大错特错,说左瑶瑶疯癫,并不是说她与旁人不同,而是她根本不愿隐藏自己的不同。

    「虞城官员对左瑶瑶肯定有用,知幽和你,至少有一个人能去左瑶瑶的私地,我至少要知道她的私地在哪儿。」凌轻可以对左瑶瑶视而不见,只要他确定左瑶瑶不会阻挠他做任何事。

    「我都和你说了,左瑶瑶这人很简单,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她离开虞城,就是她根本没有打算要分虞城的权。」江亦河长叹,「你别猜测左瑶瑶了,她就是个直来直往的人。」

    「不为权势,难道她来绯地就是为了种地?」凌轻不信。

    江亦河没了耐心,打了个哈欠,「你爱咋咋地,我困得不行了,有事明天再说。」

    凌轻悄悄的来,亦悄悄的离开。

    江亦河本就没有什么名利之心,能来绯地已让凌轻意外,怎么可能再奢求江亦河为此夙兴夜寐。

    按江亦河的说法,他生来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过一辈子,何必给自己找事。

    次日,江亦河又是睡到日上三竿。

    「寿君,城主府打起来。」江家管事不急不缓的来唤江亦河。

    「打起来了?」江亦河迷迷糊糊地微微抬起头,他昨夜根本没睡,现在那些人打起来了,他终于可以睡个够了,「让他们闹,咱们关上绯玉宫好好休息就行。」

    「寿君,咱们当真不过问?」江家管事有点迟疑。

    「这里是绯地,是左瑶瑶的封地,她自己都不管,我一个族里派的礼官去干什么?」江亦河靠在床头,「难不成他们打一打的还要成婚,要我去主持婚仪?」

    「那寿君来此为何?」没人知道江亦河为何会来绯地。

    若为名利,圣都遍地都是名利。

    江亦河作为圣都三君中的寿君,连左家瑶姬这样乖僻的人都能结交,哪里有人不认识江亦河。

    若为封土,江亦河虽不是江家嫡长子,但是祖地终究有他一份,何必来管别人的封地。

    至于美色,绯地有女人么?绯地的女人算女人么?

    至于圣都无数贵女哭红眼,说什么江亦河是为了左瑶瑶来绯地,那更是绝不可能!

    圣都的人不知道江亦河为何而来,江家的人也不知道江亦河为何而来。

    「若我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呢?你信不信?」江亦河笑得漂亮,但是老仆毕竟是带大他的人,岂会不知道他的脾气,江亦河越不想说话,就会笑得就越漂亮。

    「寿君说什么,老仆就信什么。」江家管事垂头,不敢再多话。

    江亦河躺回床上,继续补眠。

    绯地,虞城,城主府中。

    凌轻单手制住圣都的兰息女官,「兰息女官何必动怒?」

    「这是凌家的意思,还是神宫的意思?」兰息怒气冲冲,「你们是视圣都如无物么?」

    「这事我一定会给圣都一个交代。」凌轻也是无奈,昨日是他命人带走了虞城官员,谁料那些官员竟然一夕之间没了踪影。

    「交代?凌君,你的话可不作数,这里是绯地,唯有绯地之主,才是神宫和圣都承认的人,你莫要以为上了瑶姬的车架,你便有瑶姬的权力了!」

    兰息女官挣开凌轻的桎梏,冷眼怒斥,「神宫做了什么,让绯地之主只能选择凌家人,圣都可以不过问,但是,绯地,只属于神选的主人,而现在,绯地之主只有一人,左家神眷者,瑶姬。」

    「兰息女官!」一个神殿祭酒上前,「你失言了!」

    「是我失言了,还是神宫过分了?」兰息女官微微昂起头,「瑶姬是我亲自送上车马的,一路上圣都的护卫寸步不离,可是入城之仪,瑶姬称病,至今半月有余,圣都之人不得见瑶姬……」

    「是瑶姬自己要先去私地!况且我等又何尝见得瑶姬几次?」神宫祭酒亦是有口难言,神官就是凌轻,凌轻又是瑶姬的丈夫,他们神宫也没办法啊。

    「所以神宫是什么意思?」想到某个可能,兰息女官吓得退了半步,「左家人呢?古岭一系的礼官呢?」

    「所以,你们想说,是我杀了左瑶瑶?」面具后的凌轻无奈苦笑,「谁敢杀左家贵女,更何况她是绯地之主,是三神眷者,而且,她,还是我的妻子!」

    「凌轻你说啊,瑶姬人呢?」神宫的人也是心慌,若是瑶姬有个三长两短,便是神宫都背不起那个罪名。

    忤逆神旨,背弃圣诺,残杀贵族。

    这几项罪名,便是神宫主使自裁谢罪都不足以平息。

    「虞城官员可以无声无息的消失,瑶姬说不得……」兰息女官长叹。

    「拿下凌轻!」听得虞城官员意外失踪的事,神宫祭酒有了决断,一声令下,

    凌轻就这样被逼到了绝路。

    「兰息女官。」戴着椎帽的知幽缓步走入厅中,「我确定是我的主人对我下的命令,让我听从凌君的命令,那时主人还带走了奚管事。」

    「你是谁?」兰息不屑,「便是你联合凌轻害了瑶姬么?」

    「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背叛我的主人!」知幽从未想过,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能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圣都护卫,给我把这个贱奴拿下!」

    不待知幽反驳,兰息女官已然下令。

    等神宫和圣都的人找到江亦河的放门口,却得知江亦河也病了。

    「真巧,真是太巧了,左家一系的,怎么都病了?」兰息看向被缚了双手的凌轻,「神宫祭酒,你怎么说?」

    「……」神宫祭酒无话可说。

    不同于昨日的绵绵细雨,虞城今日倒是个好天气。

    绯玉宫中的江亦河正盘腿坐在小水池旁一边看书一边钓鱼。

    钓不钓的到鱼不重要,甚至有没有鱼也不重要,反正阳光正好,晒晒书,也晒晒人,挺好的。

    「寿君,神宫和圣都的人都在绯玉宫外等着。」江家管事上前汇报。

    「嗯,下面的人没有违背我的命令吧。」江亦河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端起一盅红宝石般的茶水漱口。

    昨日凌轻说他喝的茶不好,所以他今日就用最好的茶漱口。

    「没有,这本就是规矩,绯玉宫只能是绯地之主的亲族从属。」

    「嗯,给我守好咯,记住绯玉宫中,不允许有古岭以外的人。」挥退了仆人,江亦河继续钓鱼。

    直到一个小仆过来,江亦河这才起身。

    披上薄裘,绕过花畦,步入石径,穿过假山,江亦河来到了绯玉宫的最深处。

    一栋不高的阁楼形质特别,却颇有些老旧,还在楼外便能嗅到浓郁的松香,灰扑扑的额匾上仅刻了一个慢字。

    江亦河推门而入,那阁楼中满满的全是各种书卷,绕过高大的一扇扇书阁,自角落的楼梯拾级而上。

    第二层楼挂满了画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