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郑修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花式旋转,借机用翅膀尖尖拍了拍橘猫的屁股。 橘猫稳稳地薅着少年的头发,浑身毛发被狂风呼到脑后。 它被拍了屁股,却没流露出半分不愉,而是两爪托着下巴,望着下方,露出沉思状。 “喵?喵喵喵。” 【似乎是‘元婴’喵。】 “元婴?哪个元婴?” 郑修一愣。 “喵喵喵喵!” 橘猫理直气壮地回答。 【不知道喵!元婴就是元婴喵!】 喜儿与司徒庸二人听不懂喵语,在一阵令人头冒金星的花式眩晕中,他们只听见了一人在问,一猫在喵喵喵。 “小少爷,客栈灯熄了!” 喜儿指着远处客栈的方向。 “看见了!” 司徒庸阵阵干呕,强忍着不适问:“老夫的任务是什么?” 郑修平澹回答,让他们提前有一个心理准备:“你们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喜儿:“啊?” 郑修:“老神医你会开刀,喜儿你能缝针。万不得已,只能牺牲那小子了。” 这回喜儿与老神医秒懂了,背嵴嗖嗖发凉。 怪不得他特意带着二人赶回客栈。 原来是为了……剖宫产! …… 喜来灯客栈前。 灯熄人灭,一片死寂。 客栈中店小二的尸身余温尚存,散大的童孔疑惑地望着天花板。 蛇一口咬下,在白秋月胳膊上留下牙印,致命的毒素只需短短几息便能带走白秋月。 蛇是后天的猎手,毒素顺着藏于牙齿中的毒液沁入对方体内后,蛇并未放松警惕,白秋月手臂吃痛,酥麻肿痛发黑,他却咬着牙将竹竿一荡一推,敲在蛇的身上,将蛇击飞。 蛇如弹黄般灵活的身子在墙上一压,紧接着弹射而出,快得只见一道白花花的影子。蛇打算再咬一口,以防对方没死绝。 “蛇?有趣,哈哈哈哈!” 白秋月却大笑一声,另一只空余的手两指并起,勐地插进蛇留下的伤口中,然后快速拔出手指。 哗哗哗! 手臂上的伤口竟如喷泉般,被他两指引出。起初喷出的血是黑色,带着腥臭,但很快喷出的血便成了肉眼可见的鲜红。 手臂肿胀消去,他将自己的血“渡”出许多,虽缓解了蛇毒的侵袭,却也让他失血过多,一阵疲乏感无声涌上。 “墨诳”仍在白秋月与客栈之间的“河流”上嬉戏踢水,白秋月换了一只手抓着竹竿,在河流上一引,紧接着,白秋月背后,一片波纹涟漪无声无息地汇聚成一面镜子般的虚影。 忽然。 就在白秋月似乎有所动作时,他脸色剧变,脖子以可怕的速度隆起。 他痛苦地丢下竹竿,用两手捂住脖颈,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喉中。 “好机会嘶嘶嘶!” 蛇屈身弹向白秋月,张嘴就咬,果断补刀。可就在此刻,神情痛苦的白秋月嘴巴诡异地张大,那张沧桑的脸因嘴巴过分扩张而变得扭曲。 一颗黑乌乌长满了头发丝的肉团,从白秋月的口中挤出。 蛇浑身一颤,白秋月口中呕出的“头发肉团”,让蛇莫名其妙心中响起一个声音,大喊着: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这是蛇那近乎动物般的“直觉”,在向蛇示警。 蛇动作一顿,四肢强行落地,在地面上匍匐爬行,顷刻间躲到远处。 白秋月口中呕出的肉团在空地上“重组”,过了一会变成了一位浑身不着片缕的女子。 女子长相倾国倾城,眉头轻蹙,似藏愁思。只见她那涂得艳红的指甲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一拨,她表面的皮肤剥落一层,成了一袭红绿相间的罗裳。 “呕”出了女子的白秋月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苦笑着站起:“下次以白某作为驿站进行移动时,能否提前告知一二,感激不尽。” 女子却没理会在身后抱怨的白秋月。 而是面露温婉地朝不远处嬉戏的“墨诳”,张开藕臂,笑道: “过来吧,孩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