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也就在那一天,他与老者坐而论道,可他却毫无招架之力。 犹如天渊比之尘埃。 也就是那一天之后,他才知道这天下之大,到底有多大,这天下之学到底有多深。 “回到郑国后的吾,与那一位论道之中有所感悟,开始了吾之执政,为田洫,划定公卿士庶的土地疆界,将农户按什伍加以编制,对私田按地亩课税;作丘赋,依土地人口数量交纳军赋;铸刑书,修订并公布了成文法;实行学而后入政、择能而使之的用人制度;不毁乡校,愿闻庶人议政。” 子产的声音悠悠开口,一时间,晏婴与叔向都不由听的入神了。 特别晏婴脑海之中,一道模糊的贤者的身影若隐若现。 “叔向兄,应该也见过那一位吧!” 话语说完,子产的目光看向了叔向。 “没想到刑书,竟然是先生之想,不过子产兄,你应该未得先生之真传吧。” 叔向轻叹了一声,想起了自己之前评判刑书之时的场景。 不过很快,他的思绪转回,视线重新落向了晏婴和子产。 “昔日,吾代国君前往洛邑朝见天子,有幸得先生教诲一二,不得子产兄能与先生坐而论道。” 叔向解释了一声。 “的确,先生之言太过深奥,先生曾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至今不能参悟其深意。” 子产苦笑的点了点头。 当日江晨与他所言之话,他原本以为理解并没有错,可这些年执政下来,他发现这其中恐怕理解应该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内容。 “子产兄,你的意思是此策为那一位先生而出?” 晏婴实在忍不住的再度开口询问。 这一刻他对于两人嘴中的那一位更为好奇了起来。 “恐怕是,那一位之才能,有如此之策不足为奇。” 叔向迟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晏婴内心剧烈起伏,甚至这一刻直接站了起来。 “不行,吾需要前去拜会那一下那一位先生。” “吾立即进宫,面见国君,请为使者!” 晏婴开口,话语有些迫不及待。 对于天下有学识之人他都是极为尊敬的,更别说如此贤者,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 “仲兄!” 子产和叔向赶紧拉住了晏婴。 wap. /95/95592/2124422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