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绝情之恨-《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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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倩此刻脸色庄重而严肃,见李侠忧心忡忡一付为难的样子,不由得心寒得娇容微变,忐忑不安地说:“相公,看情形你心中仿佛不太愿意了!可我为你已经失了身,我……”
李侠长长的一叹,缓缓地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承蒙姑娘垂青,救命之恩,岂能忘怀,在下怎能不识抬举……”
“那你是已有了妻室?”
“这……这还没有,只是……只是,唉!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也没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一步。”
“唉!我刘倩绝不会勉强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生母在离开我最后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倘若来人不答应要求,那么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诀。”
“什么方法?”
“同归于尽”
这四个字像一柄铁锤,重重的砸在李侠的心头,使他不由得为之动容,心说,多么倔强之人,我今生今世未完成的事,活着就是为了报仇,还武林一个太平,若是答应了她,可在梅、苗等姑娘面前该怎么交代?若是不答应她,她为救自己,竟失去了自己的贞洁,这对一个少女来说是多么的重要,若是处理不好,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闹出人命来。
他继而一想,倘若我要报仇雪恨,以泄胸中之气,双手血腥更重,她梅玉芳气自己不听她的话,难道还会嫁自己吗?唉!自己本是凡夫俗子,一身臭皮囊,走一步算一步吧,何必要为这许多未来之事考虑费神,只要能报仇雪恨,只要不让她们伤心,哄得她们笑逐颜开,何乐而不为呢?他想于此,向着刘玉倩一揖说:“只要姑娘不后悔,在下岂有不允之理。”
刘倩听到了他的满意的答复,庄重之容绽出一朵笑盈盈的牡丹花,是那么的鲜艳而靓丽,裣衽一礼说:“既然名分以定,相公就是贱妾夫君,应遵从我生母训诫,小女子跟定了夫君,有福共享,有祸同当,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决不后悔。”
李侠听她言之凿凿,十分感动,心说又是个多情多义的女人,她能为你而死,若是得罪了她,她也会做出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来,为此,他想到“绝情洞”三个字来,什么名不好起,为什么偏偏叫“绝情洞”呢?看来,这里面定有着什么原因,便困惑地问道:“你母亲为什么要把你困在这山洞里不准与外界接触?为什么又给你定下那苛刻的戒律?难道是与这绝情洞有关?”
刘倩点点头说道:“不错,就是我的母亲由于遇到了一个负心的男人,受了他的骗,与他有了一夜之欢,致以怀上了我,才出手救他逃出了危险之地,在分手时,那男人曾许下诺言,说会回来看她,结果是他一去不复返……”
李侠同情地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负心男人是谁,你母亲告诉过你吗?”
刘倩摇了摇头,忧郁地说:“我母亲对此事悔恨不已,不愿提及,只是常常的哀声叹气,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拈花惹草的骗子,为防我重蹈她的覆辙,在受男人的骗,才把我困在了这绝情谷,不准我与外边的男人接触,为我定下了这清规戒律,幸而遇见了你来到我面前,我才寻到了幸福,获得了自由。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俩相遇,自从有了你,才使我生命里有奇迹,多少痛苦,多少欢笑,交织成一片灿烂的记忆,感谢风,感谢雨,感谢阳光照射着大地,自从有了你,我的世界变得好美丽,愿与你一起漂泊流浪,吃苦受罪不畏惧,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谁也休想把你我分开,即使亲娘老子,我也不顾忌!”
李侠暗暗叹说,多么钟情的女人!看来比她母亲用情还深,她母亲与那男人有了一次床榻之欢,怀上了她,而她是为救自己,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竟是如此的巧合与相似,这难道是天作之合,或是……哎,世事难预料,前事难知道,若知祸与福,笔者留问号,做以后解答,再说此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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