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丧心病狂-《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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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飞霞拥被在床,仔细的看着对方的动作及心理反应,最后满足地笑了,那是一种胜利和不屑的笑,笑声里显露出鄙夷与轻视。她逼视着大少李彬,调侃地说:“为什么不再上前?为什么不挥出你的拳头?为什么你只敢做做样子?我看你也是个狐假虎威的小人!你是个银枪蜡枪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李彬的心骤然扯紧,受其奚落,脸上实在挂不住,凉冰冰地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没有表情的脸,当然是一张怪异、诡秘的脸。

    孙飞霞看着他眼里充满着报复的影子,虽有些不安,但仍盛气凌人,继续咆哮地说:“你不服气?******,我说的你是不服气是不是?”

    李彬仍没说话,他阴沉着脸,几乎能拧下水来,双眼冒出一股淫邪的火,一付掠夺侵犯的样子,一步步地走向床边。

    床上的孙飞霞泼辣及饥餐渴饮的神态,散乱的长发披散着,鼻尖沁着细小的汗珠还没有消退,高耸白皙的胸脯有一大半在外,丰满的又大又圆的乳房,犹如琵琶半遮面的显露出来,那红红的****具有灵性而又带有着挑衅性的向他展示出魅力,再加上她圆润的肩,高挑扬起的眉,及又加上满口的粗话,显示出十足迷人的风骚。

    此地无声胜有声,两个人在一刹那的瞪视中,渐渐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彼此已发现他们是那么的接近,应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之说,感到他们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彼此谁也别说谁,自己一身净毛衣,别再说人家是妖怪。

    李彬走近她激起无可名状的兴奋,蓦然出手,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往其身后紧扯,紧扯......孙飞霞的脸因之仰起,再仰起......这一定很痛,因为看到孙飞霞脸上的肌肉已扭曲,显然是在承受着他的虐待。她没出声,更没求饶,相反的我们可以从她的眼底深处,竟然发现她一种莫名受虐的兴奋,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李彬看着她反常的举动,激起了自己的兽性,在一只手扯着她的长发,就举起了另一只手欲报复地打她时,听得孙飞霞软绵绵地说:“不......不要打我的脸......”

    李彬“砰”的一拳打在她的臂膀上,她的身躯却从床沿一下子飞向床里。她卷缩在床里,惊异的发抖,就像一只绵羊碰上了一只凶恶的狼。她此时当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这么光溜溜的任凭李彬欣赏观看。

    李彬一边欣赏一边把玩着她的那弹性的乳房,后来将手伸进了她那茅草处,激起了性的冲动与昂扬,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猛虎,猛力骑在她的身上,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他甚至用他的膝盖用力顶她的膣穴,用他的牙齿一口口的到处乱咬......

    孙飞霞受其肆虐亢奋地叫着,叫着,叫声令人发颤动情,因为这绝不是痛苦的嚎叫,因为任何人都可听出她那声音里没有一点痛苦的成份存在,是一种母兽浪骚的声音,有种只是更让男人兴起的欲罢不能的一种原始的行动。

    孙飞霞嚎叫的声音渐渐低弱。李彬的喘息也逐渐平复。孙飞霞枕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却噙着笑,那笑是一种满足、征服、得意,以及一些难以形容的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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