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出乎意料-《血溅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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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憨看着他眨巴眨巴眼,心说,老儿,我等的就是你这个,入了我的瓮了,顽世不恭地道:“嘻嘻,这样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王憨第一句放心了才说完,整个人就宛如射出的箭笔直的前冲,同时两股闪电似的光芒成个十字形的交叉攻向了对方。这才是他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发制人的打法。

    这一下,扈伯山心头突、突连跳两下,才知道上了当,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急忙极力侧扭,闪躲着他这突如其来的猛然的一击,吼叫道:“好小辈,你可真是会制造机会……”

    “嘿嘿,抱歉,抱歉,老毛病了,实在是不容易改……”王憨一旦掌握了主动权,双手手掌便像两把刀,对着扈伯山狠斩猛劈,一刀比一刀凶狠,一刀比一刀快速,一面攻一面说。

    此时扈伯山差点气晕过去,他知道上了王憨的当,当初一分神不当紧,被其强占了先机,使自己处于了被动,现在只有闪躲招架的份,已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分心回答。

    虽然“快手一刀”叫王憨,但可是不憨,是个精灵鬼,聪明得流油,扈伯山怎能料得到?在他起初的精、气、神全已达到顶点,在全力以赴的准备接受与他的一场战斗,而他偏偏那时为避其锋芒不攻击,而是故意引事以惹扈伯山恼怒开了口,就在他一股气一泻分神的刹那间,王憨便以移山倒海的掌影向他攻了上去。局势瞬息万变,来得如此突然,扈佰山再想凝聚精力却已不及,也就使扈伯山处于了被动,也就造成了处于挨打的地步。

    行家动了手,便知有没有,王憨的目的达到了,掌控了局势,却把扈伯山的一张老脸给气成了猪肝色,想自己打了一辈的雁,却让个小雏给鹐了眼,如今一招失利,招招难以应对,气得汗流浃背躲着那一招快是一招的毫无间隙的掌力。

    扈伯山在场中发急失了方寸的局面,观战的人何尝不急?因为高手的过招,应该是气定神闲,沉着应对,最忌讳神情错乱,难以贯注,哪怕是微小的过失,足够要命,更何况他又先失去了先机,才致以处于挨打招架的局面。既是外行人看,也看得出扈伯山不敌“快手一刀”,若是一招躲闪不开,极有可能会伤在“快手一刀”的掌下。

    扈仲川身为扈伯山的弟弟,手足情深,不仅为其兄捏着一把冷汗,而且同样的一张老脸更是急得通红,忐忑不安,为其兄的安危而担惊受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到屙屎屙个弹花锤——进退两难。

    王憨占了上风,虽笑在心里,但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更没有一点松懈,而是加强进攻,毕竟他知道如不好好掌握这得之不易的先机,若是让扈伯山缓过神来,欲以反扑,那这场战还得费他多少精力与体力。为此,王憨就没给他扈伯山喘息的时间,掌刀划弧形绵延不断,密密层层,快如闪电,急若流星,恰似一双双来自九幽的鬼爪,更像是一把把泛起森寒的利刀,毫不留情的杀向扈伯山。

    王憨招式如此怪异,两手掌随着身躯的穿行闪闪翻飞,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所招呼的部位,全是扈伯山身上每一个必救的地方,也是每处可置人于死地的要害。扈伯山拚尽力气,封上封下,封左封右,封前封后,艰苦拚命的封架。在这种近距离的搏斗中,只有他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当然他的“天锣地网”也完全发挥不了用处。毕竟那是要远距离才能发挥他兵器的作用与威力,现在只能用他一双手要对付他那看着好是两双手的王憨,而且那两双手又快如闪电一般,让他的目光追随不上,而那看是两双手又诡诞不经的往往出人意料之外的从某个不可能的角度出现,弄得他扈伯山叫苦不迭,疲于奔命的应付。他扈伯山此时狼狈不堪的苦处,可就不是观战的人所能完全体会得了的。

    王憨一向不打没把握的仗。他虽对他扈伯山不大了解,不知道他有哪些缺陷,不好对他对病下药,没有致胜的把握,但今天已不容他多加考虑,予以选择,更没有时间让他去对他扈伯山有所了解,所以他卯足了劲,对扈伯山来个先下手为强,把握住任何一个稍纵即逝的空间、时间、机会。

    他与人交手没有失败过,这次与扈伯山交手,更是不能失败。因为他知道,这失败的代价意味着什么,除了自己的名声外,恐怕还得把她孙飞霞给牵扯出来,那么他心中的计划就会被打破,而制造此重大阴谋的真正凶手就会消遥法外,再难以找出真凶,使他为此吃的苦而赴出的代价就会赴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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