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4 求不得(结局下)-《佛系真千金擅长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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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师开通微博后,师姐是第一个关注的哎,师姐好好。
——师姐一直默默守护着明镜,两人的感情羡慕了。
——我以前还磕过曲飞台和师姐的CP,我有错,师姐再见到小飞是不是要喊妹夫了?想想就带感。
——明??歌坛传奇顶流男友、国民女神妈妈、史上最年轻影后姐姐??镜。
——楼上的还漏了一个当红影帝姐夫【狗头】。阑
——是我想的那个吗?
——没错,就是他。
——薄院长:我不配拥有名字吗?明明人家是最年轻的院长×最年轻院士×华清大学荣誉教授,这样的头衔不够亮瞎眼吗?
——人家明镜更牛逼好吗?十四岁拿到CMO竞赛金牌,保送华清大学,进入生物医学院科研小组短短时间就成为核心成员,谢教授对她赞不绝口,科研天才,未来的国之栋梁,成就比她父亲当年还要炸裂,这样的天才人物完全不需要傍别人的光环,是别人以她为荣好吗?
更别提明镜在十二岁之前,根本没有接受过任何系统的学习,她简直就是不世出的天才,她创建的慈善机构,你们知道一年能拯救多少人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从小学佛,慈悲心肠,淡泊名利,品性高洁,不要用娱乐圈那些乱七八糟的梗开玩笑,纯属是对她的玷污。
渐渐的大家有些沉默了。
看起来好像是明镜很幸运,因为她的亲朋好友是光鲜亮丽的大明星,与之相比,身为素人的她似乎黯淡了许多。阑
然而生活中,她身上的光芒、却无人能及。
反而是那些所谓的大明星,与她相比,才是相形见绌。
那些大明星也是因为她、才汇聚在一起,她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月亮啊。
不争不抢、不骄不躁,清冷而又温柔的月亮啊。
而在这个时候,华清大学公布了期末考试成绩。
明镜以三个学院专业第一的成绩高居榜首,且无人撼动。
横跨文学医学和数学三大领域,华清大学创办以来,明镜是第一位成绩如此强悍的学生。阑
成绩甫一公布出来,学校的官方论坛便轰动了。
再厉害的学霸也只能专攻一个领域,爬上一个巅峰,再厉害的也就是双休了,而明镜则在短短时间同时爬了三座高峰,这太不可思议了。
一开始明镜辅修的消息出来时,学校内部很多学生不服,因为辅修专业的要求很高,必须上学期的成绩达到标准线之后,才可以申请辅修专业,很明显学校是给明镜单独开了后门。
现在成绩出来,那些曾经质疑的人鸦雀无声。
而生物医学院科研小组发表的年度总结报告,明镜的名字赫然在谢安平教授的名字后边,一般是按小组内贡献度排名,这个科研小组近几个月来成果显著,项目报告撰写人亦是明镜,这篇报告的专业度以及严谨性堪比论文,完美昭显了撰写人的科研水平,明镜这个名字,也由此被业内关注到了。
不知不觉中,春节来了。
电影《复生》火爆开年,预售在同档期中一骑绝尘。阑
而由罗紫茵参演的爆米花电影却铩羽而归,就算被观众骂也算是热度,悲催的是根本没有人关注。
罗紫茵就在这时候爆出了插足他人婚姻的丑闻,罗紫茵为自证清白在微博上甩出了律师函,要一个个告造谣的网友。
很快原配发博直接@罗紫茵手撕她,公布了罗紫茵和自己丈夫的露骨聊天记录,以及开房记录,照片视频什么证据都有。
罗紫茵多年辛苦维持的女神人设崩的一塌糊涂,路人嘲讽,粉丝失望,背上道德污点,以后这一行再也混不下去。
而由她主演的电影更是遭观众抵制,出品方血赔,惨淡收场。
传闻出品方已经把罗紫茵告上了法庭,两方陷入了长久的官司之中,真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复生》的火爆让苏音慈的名字再次火遍大街小巷,而她颠覆性的演技,让大家看到这位以美貌著名的女演员身上更多的可能性,她迟到了十八年,然而属于她的时代,现在才刚刚开始。阑
除夕夜,一家人聚在一起,包饺子,看春晚,抢红包,一起守岁。
明镜得到了来自薄老太太薄玉浔和苏音慈三个大大的红包,让她压在枕头下,枕着睡觉来年一年都有好运。
明心发来视频,明尘和明提小幺挨个给她拜年,小家伙们一口一个姐姐我想你了,听的人心都软了。
“姐姐很快就回去看你们。”
明镜站在阳台上,看着客厅里,薄玉浔苏音慈薄老夫人和怀青看着电视里的小品被逗得哈哈大笑,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新春的快乐。
不远处的天幕下,烟花盛放。
曲飞台的电话打了进来,磁性低沉的声音性感又温柔。阑
“我的女孩、新春快乐。”
——
过了年,时间一天天过的飞快。
明镜回到江州看望了沈老爷子和祝老夫人。
两位老人身体还算不错,得知明镜找到了亲生父母,由衷的为她高兴。
沈子骞已经一岁半了,小家伙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到漂亮姐姐就要抱抱。
毛娜娜十分无语:“你知道这小子抓周的时候抓了个什么吗?口红,他什么都不抓,抓了个口红,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的口红放上去了,这孩子保不齐以后是个花花公子,不行,从现在开始,我得好好教育他,不能让他走了歪路,尤其不能在女人身上栽跟头。”阑
明镜抱着沈子骞,沈子骞偏爱往明镜怀里钻,口中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口中喊着:“香香、香香……。”
明镜哭笑不得。
毛娜娜脸都绿了。
上去抓住儿子的领子把人拎起来,朝准屁股就是一巴掌。
“你爸那么规矩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花花肠子,气气死我了。“
沈子骞被打也不哭,半空中朝着明镜伸开粗短的小手:“香香、抱抱。”
毛娜娜:……阑
这都是搁哪儿学来的?
明镜走的时候,沈子骞哭的最惨,蹬着小短腿追出去,哭的可委屈了,把毛娜娜心疼的不得了。
毛娜娜低头揉着儿子的小脑袋;“你这小子,还挺有眼光,你明镜姐姐可是最厉害的。”
——
“小姐,你终于回来啦。”
小花满脸兴奋的扑上去,将明镜抱了个满怀。
明镜无奈一笑:“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的名字。”阑
“明镜。”小花声音脆生生的。
冉腾霄站在阶梯上,垂眸望来。
“看来冉家是不配当你的家了。”
小花一脚踢过去:“霄爷,分明你最期盼明镜回来,干嘛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
冉腾霄敏捷的闪身躲过,冷哼一声:“谁期待了。”
话落转身走了进去。
“他最近有点更年期,毕竟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理解理解吧。”小花撇嘴说道,话落挽着明镜的手臂走进了客厅。阑
坐了一会儿小花就极有眼色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客厅只剩下两人。
“恭喜你。”然而语气听不出多少恭喜的成分。
“谢谢。”
“希望他真的能让你快乐吧,如果辜负你,我把他大卸八块。”多么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杀个人跟抽根烟一样随便。
“如果你想将冉家推进坟墓,尽可能那样做,不过我想,你应该是没机会的。”
冉腾霄认真的看着她,忽而蹙眉:“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是生病了吗?”
话落起身大步走过来,抓住了明镜的手腕。阑
她的手臂太细太细了,他根本没怎么用力,那白皙的肌肤就红了一片。
明镜坐在沙发上,抬头静静的看着他。
冉腾霄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抱歉。”
他的手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搁。
“当初是你帮了我,现在也是我该兑现承诺的时候。”
明镜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放在了茶几上。
冉腾霄愣愣的看着那张纸条。阑
“星星很喜欢国外的生活,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打搅她,就让她安心的做一个普通人吧。”
明镜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她并没有回头。
“远方的风景再美,也不要忘记了回头看看,陪在你身边的人,很多人等到失去才开始后悔,我希望你不会。”
话落径直离开,再没有回头。
冉腾霄拿起纸条,上边是一行数字。
地下藏宝库的密码。阑
果然是她。
手指将纸条捏的皱巴巴的,冉腾霄神色晦暗莫名。
“霄爷、明镜走了吗?您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呀,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小花从楼上跑下来,神情很是懊恼。
冉腾霄扭头。
小花忽然缩了缩脖子,霄爷的眼神好可怕啊,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兔。
怕了怕了,溜了溜了。阑
“你去哪儿?”身后响起男人幽幽的低沉嗓音。
——
明镜去看了明尘和明提。
两个小姑娘已经十四岁了,出落的亭亭玉立。
一个端庄大方,一个活泼明丽,犹如绝世的双生花,相生相依。
两人一左一右的抱着明镜的手臂,又是撒娇又是搞怪。
“二姐,我超喜欢苏阿姨的新电影,她演技太好了,你能帮我要个签名吗?”阑
明提最近迷上了苏音慈,近水楼台先得月呀,谁让苏阿姨是二姐的妈妈呢,同学们别提多羡慕她了。
“当然可以,苏阿姨也让我代她向你们问好,她很喜欢你们呢。”
“真的吗?”两人眼睛弯弯,笑的十分开心。
“二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二姐,你跟曲哥哥什么时候结婚呀。”明尘摇晃着明镜的手臂。
明镜怔了怔。
明提狠狠瞪了眼明尘,示意她闭嘴。阑
明尘不解的说道:“二姐你不是和曲哥哥在谈恋爱吗?网上说以不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明提恨不得扑上去捂住她的嘴。
明镜笑了笑,温柔的抚摸着明尘的发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姐姐是不是很坏呢?”
明尘头摇成拨浪鼓:“那肯定是曲哥哥不够好,配不上二姐。”
这时候的明尘还没有看懂二姐眼中的哀伤,她只是觉得二姐有些奇怪,可能是没有那么喜欢曲哥哥吧。
等有一天她终于遇到了喜欢的人,再回忆起那天二姐的眼神,她才终于明白二姐那句、那姐姐是不是很坏呢?
她捂着心口哭的泣不成声。阑
她的天真变成了一把刀,无形中伤害了最爱的人。
——
冬去春来,枯树抽了新芽,万物生机勃勃。
明镜泡在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多,终于在一个蝉鸣聒噪的午后,一叠实验数据和报告堆到了谢安平的面前。
谢安平戴上老花镜,本来是慢慢的看,接着他越看眼睛瞪的越大,到最后呆怔在椅子上。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这都是你做的?”
少女温柔而平和的点头。阑
夏日的阳光穿透窗柩落在她的身上,站在那里像是会发光一样。
“你……你……。”谢安平忽然发现自己词穷了。
“你知道这份数据和结论公布出去,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吗?仅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你简直是天才。”
“老师,这只是初步,接下来我还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时间,需要临床实验,来找您就是需要您的支持。”
“我有什么理由不支持你?”谢安平激动的眼中噙泪。
“如果成功,你将会成为造福全人类的功臣,老师为你骄傲。”
谢安平深深明白,做科研不仅需要持之以恒的耐心,更需要强大的智慧,这样的年龄,这样的成就,也许她是上天派来拯救人间的。阑
“你放心,资金不需要担心,老师帮你解决,你只需要认真做你该做的事,其他的老师帮你摆平。”
七月份的时候,在谢安平的引荐下,明镜见了生辉制药的负责人林冶,生辉制药是国内最大的制药集团,也是科研小组背后最大的投资人。
“真是天才出少年啊,明镜同学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沉稳。”
林冶三十来岁,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
明镜淡淡道:“林总谬赞。”
“明镜同学一直泡在实验室里,辛苦了,接下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临床试药阶段,我会派人负责,不会让明镜同学的辛苦白费。”
谢安平冷下脸:“林总,你这是什么意思?”阑
想坐享其成?
“没什么意思,谢教授也该到了退休的年龄了,您的晚年公司会好好负责的,争取让您安度晚年。”
“而明镜同学嘛。”林冶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明镜面前。
“如果你自动放弃成果,那么你毕业就可以顺利进入生辉制药,成为研发机构的核心成员,这是很多华清大学的毕业生梦寐以求的。”
“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女孩笑了笑,那一瞬间展露的光彩令林冶下意识看呆住了。
女孩两指夹住银行卡,轻轻一甩,银行卡擦过林冶的耳畔,飞入他身后的木门里,深深钉入。阑
林冶整个人都僵住了,忍不住浑身打摆。
“你……你……。”
“林总来之前没有打听过吧,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林冶确实没打听,只知道是个大二的学生,心想踩了狗屎运研发出成果,公司投入那么多钱,这成果也不能算她的,给点钱打发掉算了。
万万没想到失策了。
他这人平时基本不看娱乐新闻,更不关注娱乐圈,因而对这张脸是很陌生的。
如果有点了解就知道他刚刚的做法有多愚蠢。阑
明镜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瞥了眼林冶。
“要么乖乖注资,要么卷铺盖走人,只有两条路,想清楚联系我。”
话落拉着还在呆愣的谢安平离开了。
出了包厢,谢安平有些紧张的问:“他背后可是垄断的生辉制药啊,万一把他逼急了……,哎都是我不好。”
“教授莫要担忧,这种居心不良的公司生产出来的不是救命的药,反而收割的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我认识一家制药公司的负责人,解决资金应该没问题。”
冉腾霄旗下有一家生物制药公司,只不过他没放入太多精力,之前明镜就考虑过是不是和他合作,如今生辉制药这种德行,已经被明镜踢出了局。
和冉腾霄通电话聊了合作的事,冉腾霄自然无有不应的,他深知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抓住这次机会他的生物制药公司就会脱颖而出。阑
约定好时间,明镜挂断电话。
走出饭店,一眼就看到了靠着车窗的曲飞台。
曲飞台看到她,拉低了帽檐快步走过来。
“聊的怎么样?”
“先送谢教授回家吧。”
谢安平对曲飞台已经很熟悉了,经常接送明镜,在他眼里这小伙子靠谱的很。
“明镜,你最近还是要多注意一下人身安全,那林冶我看着不是个好相与的,我怕他找你麻烦。”阑
开车的曲飞台剑眉微蹙,手指不自觉握紧了方向盘。
“我会注意的。”
临床试药敲定的是国医附院,有薄玉浔这个院长在,一切都进展的非常顺利。
九月的一天,明镜见了第一位试药的患者,成效显著。
那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她是医学生,本已被癌症宣判了死刑,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了医药学的发展而选择做一个实验人。
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会因此而重获生机。
“李同学,这位就是明镜小姐,您不是想要见她吗?”阑
李玫直接给明镜跪下了,要给她磕头,被明镜赶忙制止。
“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像您一样,救治更多的病人。”
明镜笑了笑:“你还年轻,以后有更多的机会,一定都会实现的。”
李玫崇拜的眼神里有丝疑惑,面前的女孩好像比自己还要小好几岁吧。
她的语气就好像……她没有机会了一样。
明镜走过一间间病房,病痛的呻吟、疲惫的家属、这里常年上演着一出出人生悲剧,演绎着无数的离合悲欢。
明镜只愿人间少一点疾苦、再少一点疾苦。阑
停住脚步,她眉头忽然紧蹙,跟在她身边的院长助理立刻担忧的问道:“您、您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这位可是院长的宝贝女儿,要是生病了,院长肯定会心疼死的。
少女脸色有种病态般的苍白,眉心轻蹙,那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哀愁。
她笑了笑,“抱歉,我需要去一趟卫生间。”
话落匆匆拐进了旁边的卫生间里。
明镜蹲在马桶前,一口血喷出,瞬间将马桶染红。
她的身体已如风中残烛。阑
如今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她了。
她蹲在地上,背靠着门板,望着虚空处,怔然出神。
然后缓缓抬手,接住了一缕跳进来的阳光。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凝的气氛,明镜动也不动,任由铃声响下去。
在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明镜接通了。
手机里传来曲飞台略带着急的声音:“你在忙吗?为什么不接电话?”
漫长的沉默,只有很轻很轻的呼吸声。阑
“曲飞台,我的脚崴了,你来接我吧。”
半小时后,曲飞台背着明镜走出了住院部。
刚开完会急匆匆奔来的薄玉浔满脸担忧,“脚怎么崴了?有没有去骨科看看,我现在就给骨科的主任打电话……。”
明镜抓住他要打电话的手,趴在曲飞台背上笑道:“您是要为了女儿假公济私吗?我可不担这个罪名。”
薄玉浔眉头蹙的更紧了,抬手摸了摸明镜的额头:“脸色不太好,不如还是住院吧,我亲自带你去做检查。”
“我真的没事,只是这些天做实验太累了,回去歇歇就好了,您别担心。”
——阑
回去的车上,明镜不知不觉睡着了。
曲飞台停好车,抱着明镜上楼。
将她放在床上,正要给她盖被子时,曲飞台眸光忽的一凝。
捏起明镜的裙袂,手指在上边摩挲着。
他将指腹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瞳孔骤然一缩。
是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明镜不再穿白衣,很多时候她偏爱穿颜色深重的衣服。阑
曲飞台起身走到她的化妆台前,护肤品很少。
忽而曲飞台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粉饼。
明镜从来不化妆,但是这个粉饼有使用过的痕迹。
曲飞台猛然扭头。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明镜睡的昏昏沉沉,做了很多梦,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
只有落地窗外一线月光洒落下朦胧的清辉。阑
她猛然咳嗽了一声,就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咳嗽的越来越剧烈、越来越频繁。
手边递过来一杯温水,明镜身体僵了僵,缓缓抬头。
黑暗中,男人眸光静静的凝视着她,好似她的所有伪装在这一瞬间、无所遁形。
明镜叹了口气,拧开床头台灯。
“原来你没有走。”
她的身体越来越弱,所以才能在醒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房间内有人。
曲飞台把水杯递到她面前,明镜接过来喝了。阑
男人深深的凝视着她:“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累罢了……。”
“你还要瞒我、你裙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曲飞台的声音压制着怒气。
明镜抿抿唇,声音很冷静:“月经血。”
曲飞台愣住了,然后脸色瞬间爆红。
“对……对不起……我以为你……。”阑
明镜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心犹如针扎一般,泛起细细密密的尖疼。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握。
“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曲飞台离开后,明镜蜷起双膝,脑袋埋在膝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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