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届时一逮住这女人,定叫她好看!让她不乖,总是乱跑。 比如——后位肯定不能给她,先让她当个妃,封号都给她想好了,就叫“闲”,她就是太闲!才那么能作。 等她听话了,乖了,再考虑要不要给她封后。 “呵。” 想得挺美的萧律,哪怕吹着寒风,也觉得心头烈烈着火,还是很气。 有时候真恨不得将那小女人千刀万剐了…… 而这想法才起,本来没有不适感的萧律,忽然觉得头晕,令他脚下顿时不稳,差点被风刮踉跄了。 好在金刚及时扶住了他,“王爷,您怎么了?”恐怕是想王妃了吧!? “滚!”萧律挥开金刚,以绝对的强势,克制下眩晕感,他知道是那个废物在反抗他。 可笑,就凭那等废物,还想夺回他这身体?绝无可能。 …… 如此又过了三天,司浅浅已经过了襄州,正在金州。 可这一路的顺遂,却让司浅浅更担心了,“都快到金州了,水路还没结冰,可见今年冬天比较暖和,渤海估计也不会结冰。” “这岂不是很好?王爷的船应能平安到岸。”司马炎应道。 “这也说明王爷早就知道会如此。”司浅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罢了,只要我们能在大寒前赶到京城就好。” “肯定能到,还能提前到。”司马炎已经能保证,“所以您只需要安稳坐上马车,没必要骑行回去,否则伤了腿,反而不便。” 司浅浅:“……也好。”只要时间能赶得上就行,她也不想赶路不成,反成残障。 三年前被独孤云追到大腿内侧烂掉的恐惧,至今还支配着她,她那个时候会昏迷那么久,主要就是因为伤口发炎了,导致她高热不退,差点没命。 司马炎不知道这内幕,但见她听劝,已经很欣慰了。 而后,他又让水明悦密切关注京城形势,以便应对。 …… 上京城内。 收到消息的司世弦,已陷入沉默。 司景睿就忍不住的问:“王爷嫌弃浅浅了?” “……不像。”司世弦分析道:“按照消息,浅浅先回,王爷随后,大概率是浅浅又闹了。” 司景睿心头一松,可他爹又说:“但也不好说,毕竟时隔三年,浅浅这期间又跟沈浪在一起,是个男人都会介意,何况王爷之尊。” 司景睿:“……” “再者,两人若不能同步回京,知道内幕的有心人,定会觉得有隙可钻,浅浅的后位恐怕会不稳。” “那当如何?”司景睿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倒不是说他想当皇后的兄长,主要是怕小妹一步吃亏步步吃亏,日后无法在后宫立足。 “这样,你出城等着浅浅,如果她先到,就把人拦住,让她务必等到王爷,再一起回京;若是王爷先到,爹只能豁出这把老脸,让王爷回头亲自去接浅浅。” 司景睿一听他爹愿意“倚老卖老”了,当然乐意至极,随后就去让妻子收拾行李,他则约来裴衡,商议浅浅回京事宜。 “宫中的精力都在陛下身上,无妨;市井之中,则早已有人在引导流言,都说此次江南西道和东道,以及岭南道的告捷,皆因王妃祥瑞。 一如三年前在西北,王妃助王爷收复灵州等失地那般,乃是王爷的天将福星,应了三年前万寿节上的龙凤呈祥之兆。”裴衡细说道。 “这些祥瑞之言是你安排的?”司景睿问道,毕竟他们司府虽“下场”了,但影响力没这么大,不足以做到“都说”这个程度。 可裴衡却摇头表示:“非也,在下的人手刚要下场,市井之中,几乎是一夜之间,就都这么说了,还查不出源头。” 司景睿:“……王爷安排的?” “在下的人,就是王爷的人。”裴衡强调道,“若无王爷示意,在下不会、也不能去发展这样的势力。” 司景睿听得皱眉,“你是怀疑我司府?” “自然不是。”裴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尚书令府的能耐如何,他和王爷会不知道?这次的事,绝对不是尚书令府能做到的程度。 裴衡怀疑的是,“恐怕是不良司出动了。” “不良司?”司景睿对这个组织有所耳闻,但自先太子薨后,鲜少听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