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君-《奶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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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湄趁着周五放假跑来C市的,平时觉得时间慢的像只蜗牛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周末却那么的快,再不想离开,还是得回学校。
高铁站外人来人往,西装笔挺的男人和身旁女孩儿出众的外貌吸引来不少的目光,还以为是哪个明星现身车站。
两人走到安检入口处驻足,舒湄转过身仰面看向眼前的男人,有太多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她弯起唇。“那……三哥,我就进去咯。”
“嗯,到了给我打电话。”
女孩儿头顶的一缕呆毛调皮地翘起,傅津北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温声道。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会报平安的。”
平时正愁着没理由给他打电话,这么好的机会她又怎么会错过。
离别本就是伤感的一件事,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要多久以后……
心情某些沉重,她抿了抿嘴角,故作轻松地挥挥手。“三哥,你快回去吧。”
“等你进去我再离开。”
“嗯。”
舒湄收回视线,攥着手中的车票朝安检门走去。
那道纤瘦的背影在傅津北的目光中一步步远离,心上缠上了藤蔓,有东西随着女孩儿的离开被一同剥离,垂在身侧的手掌无意识地蜷握起来,一点点地收紧。
“阿湄!”他突然出声,随后看见女孩儿顿住脚步,缓缓转身朝自己看来。
隔着穿梭的人群,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在几米之外的距离,朦胧的情絮变得清晰而笃定。
偌大的高铁站傅津北漆黑的眸子里只容纳得下那张刻进了心头的面容。
那晚的意外打破了他筑起的城墙,唇瓣感受到那一抹柔软的刹那,他才发觉自己把心丢的这么完全。
眼前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可她却说她有个很喜欢的人。
那个吻,记得的只有自己,沉沦的也注定唯有他一个人而已。
见三哥叫住她又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舒湄折了回去开口询问。“三哥,怎么了?”
他滚动着喉咙,薄唇轻启,最后却只化作一声叮嘱。
“路上小心。”
“知道啦,会很小心的,三哥拜拜。”
“嗯。”
分别的时间越久,舒湄就越舍不得,她挥挥手准备离开,忽地想起一件事又顿住了脚步。
“对了,三哥,再过一个月就是我的生日,你可不可以来看我?”
她仰着素净的脸颊,目光满含期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握住背包带子的手指泄露了她的紧张。
从小到大每一年的生日都有收到三哥送的礼物,但18岁成人礼,对她而言是个意义不同的生日,她希望最重要的人都能在身边。
可三哥现在这么忙,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我记得。”他说。
眼里的欣喜蔓延开来,舒湄唇角止不住地上扬。“那……”
“我会来。”
不等她开口便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一时间喜悦的心情冲散了原本离别的不舍,她咬了咬唇瓣丢了下句“一个月后见”,开心地转身跑开。
身后的傅津北注视着舒湄离开的方向,看着她经过安检门朝候车大厅走去的背影,再然后消失在视线范围之中。
他单手插在裤兜,静静地驻足在原地,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暗涌。
阿湄生日
她喜欢的那个人会去吗?
*
悠扬的琴声飘荡在夏夜的晚风中,灯火通明的秦宅露天花园正举行着秦易和夫妇唯一的女儿,舒湄18岁的生日宴。
湛蓝清澈的泳池旁衣香鬓影,来参加生日宴的宾客都是秦舒两家交好的亲朋好友。
为了给疼爱的女儿留下美好的纪念,今天的宴会夫妻两很早就开始筹备了。
宾客正愉悦地攀谈时便见从屋内缓缓走出的两道身影,目光纷纷流露出惊艳之色。
身着浅粉流苏长裙的女孩儿乖巧地挽着男人的胳膊,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一双明眸宛若星子般璀璨,粉唇漾开浅浅的笑意,灯光下那张白皙的脸蛋越发地明丽动人。
秦易和看了眼身边的女儿,眼里满满都是慈爱,随后转过目光看向众人,微笑地开口。
“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过了今天我的宝贝女儿就是个大姑娘了,谢谢各位来参加我家小湄18岁的生日宴,大家吃好喝好也玩好,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也请见谅了。”
热烈的掌声响起,离两人最近的一对夫妻端着香槟走来。“易和、幼微呀,几年不见小湄都长这么大了,小丫头可真是遗传了你们夫妻两的所有优点,瞧瞧这长得多漂亮。”
秦易和爽朗笑道。“麻烦你们了,这么大老远从国外回来。”
“这说的什么话,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小湄小时候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今天她的成人宴说什么也要来的。”
“小湄,这是你周叔叔和李阿姨。”
一旁的舒湄听了爸爸的话,立刻甜巧地喊人。“叔叔、阿姨好。”
女人笑着点点头。“真羡慕你们,有这么个乖巧的女儿。”
十几年老朋友,这几年不见,丝毫不影响之间的友情。几人热络地寒暄,站在一旁的舒湄微微探头左右张望,却始终没有找到想见的人。
目光一转就看到两道的身影朝他们走来,她忙伸手挥挥手,声音微扬兴奋地叫到。
“傅伯伯!”
傅钧夫妇走到几人身旁,看向小姑娘慈爱地开口说到。“生日快乐啊小湄,以后可就是个大人了。”
“谢谢伯伯、伯母。”
“再过几年找了男朋友,就有你爸难过的了哟!”
傅钧的话逗得在场的人大笑,舒湄有些羞涩,看了眼他们身后问到。“伯母,三哥来了吗?”
宋爱瑜愣了愣。“津北他……这我倒不清楚,他最近没回家,一直都在C市呢。”
“哦。”不来了吗……
眼底的光渐渐暗淡下来,见爸妈和伯母他们正愉快地攀谈,舒湄小声和妈妈说了自己去找曼曼就离开了。
宾客大多在花园,前厅里相较为安静,舒湄绕过人群上了楼回到房间。
明亮的镜子里映着一张画着淡妆的脸孔。
她很少画妆,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一个月前从C市离开的那天,在高铁站他们说好的,津北哥哥明明已经答应了自己。
为了这一天,她等呀盼呀,期望着时间过得快点,再快点。
可他却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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