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恩脸色就变了,猛然跪下来,如履薄冰的道:“皇上,奴才是皇上的奴才,皇上能让奴才侍候皇上,就是皇上对奴才最大的恩赐,奴才感激涕零,死而后已。” “那么,你要记住朕的恩情,还是记住夏家的恩情?”秋骨寒问得很平淡,却令夏恩汗如雨下。 夏恩战战兢兢的道:“都、都记住……” 秋骨寒淡笑:“朕不要一心二用的奴才。” 夏恩心头大惊,皇上这是、这是怀疑和不满他为夏国公效力吗? 可是,这不是皇上与夏国公早就达成的默契吗,为何皇上现在突然说这样的话? 然而,他不敢反问,不敢拖沓,咬了咬牙,道:“朕对皇上一心一意。” 夏国公要他“好好”侍候皇上,务必赢得皇上的信任与器重,所以,他必须对皇上表示出足够的忠诚才行。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叫秋恩。”秋骨寒说着,话锋就是一转,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但,朕要的可不是嘴上的一心一意,朕要的是心里的一心一意,否则,便是欺君。” 夏恩心头一凛,立刻双手伏地,额头贴地,以起誓般的口气道:“奴才的心里,对皇上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绝无半点虚假。” “那么,就让朕亲眼看看你的诚意。”秋骨寒说着,把案前的空白册子、毛笔、墨盒丢到他的面前,“写出所有的名单,一个都不许漏过。” 夏恩苍白着脸,慢慢慢慢的抬起头来,哑着声音问:“恕、恕奴才愚钝,不知皇上要要要要奴才写写什么?” 今天晚上的皇上太奇怪了,眼神静静的,表情静静的,口气静静的,却令他深深的被惊吓到了,心里毛骨悚然又毛骨悚然。 皇上,到底想干什么呢?他为什么有一种“怕死了”的感觉? 秋骨寒淡淡的道:“所有只记得夏家的恩情,不记得朕的恩情,或者觉得朕的恩情不如夏家的恩情的奴才们的名字,还有当差的机构。” 叭夏恩隐隐听到自己的心脏似乎破了。 被吓破的! 他煞白着脸,磕磕巴巴的道:“宫里的奴才都是皇上的奴才,他们的一切都是皇上恩赐的,自然只记得皇上的恩情,怎么会受别人家的恩情呢?又怎么会觉得别人家的恩情比皇上的恩情还重呢?皇上,臣不知道这样的奴才,也没法写出这样的名字哪。” 他的心里,升起非常不祥的、可怕的预感,皇上该不会、该不会要向夏国公发难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