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椰子一打开,鸟肉的生腥味顿时溢出来,杜来伸手摸了摸,外头是热的,肉里面凉飕飕、黏腻腻,一拎起鸟脖子,椰汁混着血水流出来,又凉又腥。 杜来就这么拎着鸟,静静看着傅妙雪。 傅妙雪:“……” 过了两秒,她倔强的抬头挺胸:“熟了肯定好吃!” 杜来不想理她,拎着鸟走了——重新处理干净,抹了盐,用树枝串起来烤。 吃晚饭的时候,傅妙雪全程不高兴,嘴巴撅得高高的,但她还是把鸟肉吃光了,鸟脖子上的肉也啃得干干净净。 杜来只吃了几颗果子,主要是先前被那味儿熏着了,胃里还在犯恶心。 解决完晚饭,杜来懒懒坐在炉火边,不紧不慢搓着手里的皮质脖圈。 皮革是软的,里头的铁丝用作定型,想要把铁丝拆下来,得用火先燎一燎,再搓一搓。 平时这个时候,傅妙雪都在玩泥巴。自从杜来教会她怎么在野外烧陶之后,她烧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罐子,当然,大部分都失败了。受热不均,或是泥巴质地不行,最后在烧制过程中四分五裂。 偶尔成功那么一两个,足够她得意炫耀七八天。 今天她什么也没做,靠在杜来身边,安静看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出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