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毁灭!-《医王心尖宠:风华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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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绝望。
那是赫连春风,林清越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
龚先生的声音。
众人在靠近西凉领域的海面上齐齐回头。
战鸢上,一身是血的龚先生被神菩老祖拎在手里,仿佛拎着一块破布。
在他用尽全力的喊出这两个字后,便被神菩老祖掐断了自己的脖子。
他的眼里只有深深的绝望,那种绝望不是对神菩老祖,而是对整片土地,在知晓了一切的真相之后,除了“跑”已经说不出任何的建议了,亦或者,他知道,哪怕是“跑”,都是安慰。
神菩老祖站在那里,她的手提着一心一意为自己的属下,根本没有在意,她只是抬起头,近乎痴迷的看着那颗“露珠”,根本没有将其他人看在眼底。
在大星海那扇神秘之门被打开后,等到大家挣扎着回过神出来,她和龚先生便不见了踪迹,那个时候,林清越等人都以为他们已经被抛到了神秘之门外。
她现在,发丝凌乱,然而之前出来时候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都没有,只有着无尽的高兴,仿佛自己的所有都要实现。
林清越试着对她讲话:“神菩老祖、”
然而神菩老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她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的欢喜之中。
林清越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自己脑海里有什么在响起,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吱吱吱”的声音。
小福贵儿的声音。
随着林清越的成长,小福贵儿也在成长,它传达的东西林清越听得懂的越多、
从小福贵儿的“吱吱吱”声里,林清越只感受到小福贵儿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和绝望,在着急的告诉她,远离这颗露珠。
远离它!
林清越看向那颗露珠,它像是一颗玉珠,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威胁,因为圆最没有棱角,它不会让人感觉到威胁。
林清越看了神菩老祖一眼,然后又掠过她袖子里小心翼翼的拱出一个小脑袋的小福贵儿,它的眼底竟然全是惊恐。
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惊恐,对于死亡的惊恐。
连它都不能幸免的死亡。
林清越的心里一惊,然后将自己从小福贵儿那里感受到的消息说给他们听。
迦夜看着那颗美丽绝伦的露珠,道:“既然它如此厉害,那么我们就在它还没有彻底爆发的时候先毁灭它。将之前的迦楼罗和剩下的战鸢全部聚集起来。举三国之力,试试看。”
林倾城道:“这样应该可以的。”
就算用三国所有的机甲和它同归于尽,这样大的代价应该可以毁灭这个东西吧。
大家都觉得可以试一试。
于是,林清越和百里洛川迅速回程,迦夜也回去调集南越所有的战鸢,赫连春风也返回,用最快的速度将之前剩下的战鸢全部集合起来赶来。
大家都担心他们还在准备的过程中这颗露珠就发动攻击,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颗露珠就安安静静的悬挂在西凉的边境上空。
春天的风吹来鲜花和泥土的味道,美丽的露珠就这样挂在那里,泛着温润迷人的光。
西凉的老百姓早就看到了那颗露珠,他们好奇的打量着那颗小小的东西,因为早就见惯了战鸢和飞鸢,所以这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小东西对他们而言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它在各个时间折射出的光,美得让人可以驻足在那里看一天。
但是看了一两天,它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家的好奇心也就渐渐下去了。
但是直到两天之后,那颗小小的露珠身边,一只只战鸢开始围绕,甚至,在那些战鸢中,还有一只有点残破的庞然大物。
迦楼罗。
在这么多的机甲里,那颗露珠就像是一粒尘埃,便是林清越看了都觉得他们是不是在大惊小怪。
看着那颗“露珠”,林清越他们试着攻击一下,一只战鸢朝着那颗露珠扔了一个黑火药过去。
无声无息。
那黑火药就像是一滴水一样,沿着它光滑的表面化为一团青烟,然后滚落了下去。
半分波澜都没有激起。
所有人心里都隐约感觉到这颗露珠的强大。
于是再次下令,一只战鸢瞬间抛出上百颗黑火药,然而不论抛出去多少,和之前投一颗的状况没有任何的区别,
三国聚集起来的上百只战鸢和迦楼罗就那样悬挂在那里,看似强大的背后却是束手无策。
他们正在考虑着要不要让迦楼罗出手,然而这个时候,神菩老祖的声音带着一丝豁达的响起:“没有办法的,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武器,都无法撼动它分毫。因为,它们太强大了,强大到你们无法想象的地步。他们,马上就要真正到来。”
她走到那颗露珠下面,露出陶醉和沉迷:“我是真的很高兴呢,一切的脏污和污浊,都将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林清越听她反复说起这个,不由有点疑惑,但是在疑惑的过程中,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看着神菩老祖,道:“一切的脏污和污浊都消失,那么其他的呢?”
神菩老祖看着她,眼底有种无法言说的东西:“这个世界除了脏污,还有其他的东西吗?这个世界,除了背叛和欺骗,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就像你呀,小姑娘,你之前不是一直在为了杀掉那个谢听澜而努力吗?因为他让你只能活到二十五岁是不是?你认为百里洛川就是你所有的安心是不是?可是,傻孩子呀,经历了一次背叛,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这个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狡诈和背叛中,你难道不知道,谢听澜不过是一枚棋子,你之前短命的原因,是你现在全心全意相信着的人呀。”
她说着看了百里洛川一眼。
林清越没有去看百里洛川,只是她能感觉到身边男子的身体在瞬间僵硬,他负着的手有些微的泛白。
林清越的脑袋有些空白,只觉得心口处仿佛有一把大刀狠狠的切过。
她抿着嘴唇,使劲将自己的意识从这种莫可名状的感觉里抽出来,然而,那只手死死的把控住她的精神,让她陷在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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