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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花季般的少女选择了这种让人无奈的命运？

    屏幕上面无表情的红瞳少女本来似乎正打算说些什么，但在看到赵凡的眼睛之后，她闭上了嘴。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赵凡，看着赵凡面具下的双眼，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开口。

    “你是在可怜我吗？”

    这个时候，她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已经罩上了一层寒霜，而她的语气和眼神，也同样冰冷无比。

    赵凡能从对方那双透着寒意的红色眼睛里，看出对方那压抑的怒意。

    于是赵凡明白，自己得罪人了。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少女，而她所敏感的，很显然就是她改造人的身份，她不觉得自己需要别人来怜悯。

    想明白了这些，赵凡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了。

    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得罪人了呢？看来自己的运气也不是真的那么好。

    “如果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暗暗叹了口气，赵凡很是诚恳地和对方道歉：“看来是我弄错了一些东西！”

    赵凡确实很诚恳，一来他觉得这少女既然不需要也不喜欢人怜悯，自己还去可怜她那就是对人家不尊重，二来他还想要说动上帝之手佣兵团帮自己逃出商业联合体势力范围，这时候得罪一个看起来明显是上帝之手佣兵团高层的人物，实在是很不明智。

    最后，他觉得自己大概能理解改造人少女此时的心情，与众不同的人，总是不喜欢因为自己的不同而受到某些区别对待的。

    这种经历，他也曾经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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