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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确定道：“前辈，他真的能行吗？”

    韩风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语气一转，悠然道：“众生如棋，你我皆是棋子，唯有他和那位真神才是下棋的人。”

    韩风扬眼神望着神断天堑之外，眼神微闭，回想起真神的恐怖。

    还有师尊赵苍凉的那一句：“与真神对弈，万死无生，你若放弃，我可护你一世，执意要去，终是万古长梦，一场空。”

    韩风扬睁开眼睛，眼中露出坚定。

    “可是，这里是我的故土啊！”

    这句话，不知是回答赵苍凉的，还是对暗中那位真神诉说的。

    随即，他面色平淡下来，仿佛心境已然超脱，不被红尘所影响。

    “棋盘已开，然而，真神却打算在下场之前，直接掀翻棋盘，倘若他连棋盘都守不住，未来又有什么资格和真神对弈？”

    韩风扬的语气一冷，充满坚决。

    “与其未来面对真神绝望，不如在此陨落，也陨落得可歌可泣。”

    吞天魔鲸沉默不语。

    他们站在这个高度，能够看见的更多，也更明白前方的绝望。

    那是无法逾越的深渊，没有一丝光明的黑暗。

    真神早已经下场，咒渊的破碎，便是他的手段。

    圣灵大陆，神之诅咒存在不知多少岁月。

    咒渊之中的咒渊真水，也庞大得可怕。

    一旦泄露，毁灭的可不只是它告诉灵仙雨的魔鲸海域，而是整个无尽海域。

    咒渊崩塌，无尽海域灭亡，棋盘自毁五分之一。

    它暗暗叹息，看着下方的周乾坤与灵仙雨。

    “你与神灵的交手已经开始，未来唯一的一缕曙光，但愿不会在这里熄灭。”

    一人一鲸不再开口，星空再次陷入寂静。

    咒渊之前，周乾坤蓄势待发，准备迎接那让神曦都慎重的危机。

    就在此时，咒渊入口处，一把镰刀猛地斩落，将他的水之大道，灵仙雨的水之法则斩灭。

    紧接着，咒渊之中，一阵铁链拉扯的声音传开。

    周乾坤和灵仙雨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猝不及防。

    两人都没想到，在那可将万灵化作水的咒渊之内，竟然还有生灵存在。

    两人面色一白，体内气息翻涌，手忙脚乱地镇压了差点暴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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