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死遁后在前任们面前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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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嘎嘎!”薯条率先挣开松田阵平的手飞了过去。

    它绕着降谷零怀中的古川久弥沙飞了两圈,见她似乎没什么事后,放下心来,重新飞回桌子上。

    迎上来的众人在降谷零的示意下放轻了声音,以免吵着怀中熟睡的人。

    “你们没事吧?”诸伏景光率先开口。

    降谷零摇了摇头:“没事。”

    伊达航的声音虽然放轻了,但依旧中气十足,“我们已经把那个疑似凶手的人控制起来了,警察在赶来的路上,但是大雪封山,大概要过两天才能到,还有搜救队……”他瞥了一眼面前两个完好无损的人,“……我去打电话让他们不用来了。”

    如果没估量错的话,搜救队现在大概还在半山腰,这两人就已经自己好手好脚地回来了。

    降谷零向他们点点头:“我先把她送回房间。”

    说着便抱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薯条愣了一下,跟着飞了进去,降谷零瞥了它一眼,也没有赶走,便合上了门。

    短暂地沉默后,松田阵平突然反应了过来,大惊小怪地开了口:“他他他……他这是抱着古川进自己房间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萩原研二,就见他摇着头离开了。

    松田阵平转向诸伏景光:“你不是说他……他他现在不会谈恋爱吗?”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回房了。

    客厅里只留下了松田阵平和伊达航那对小情侣,松田阵平摸摸脑袋,似乎想和他们说什么,但看了看两人相连的双手,还是住了口,灰溜溜回了房间。

    ……算了,他一个单身狗,关心什么情侣之间的问题。

    房间里,降谷零将古川久弥沙放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外衣给她盖好被子,然后看了看跳到床头的薯条,轻声安抚了两句。

    “别担心,她没事,就是睡着了。”

    薯条想了想,伸出翅膀点了点自己的后脑。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将古川久弥沙翻了过来,这才注意到她的后脑结了一块血痂。

    刚刚他们一直身处黑暗中,且他没怎么注意过她的后背,那块血渍又已经凝结成块,黑乎乎地一团结在她的黑发间,他才一直没注意。

    他稍微试了一下那处伤口,并不深,只是破皮,拿寻常的东西包扎一下就行。

    他走出房间,问前台要来了医药箱,拿着回了房,顺便拿了一把剪刀。

    “嘎?”薯条看着他手上的剪刀和推子,歪了歪头。

    降谷零将医药箱放到床边,拿着剪刀开始剪古川久弥沙的头发。

    薯条:???

    等等……他这么剪会把宿主剪秃了的吧??

    降谷零边剪边解释道:“伤在后脑,不把头发剃干净,没法好好治疗伤口。”

    薯条:……其实它可以治疗来着。

    它开始怀疑把古川久弥沙的伤口告诉他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等到终于把古川久弥沙那一块的头发剪短、剃完,拿着酒精棉擦拭完伤口的时候,薯条已经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古川久弥沙那一块斑秃了。

    薯条:……降谷零一定会被醒来后的宿主暴打的。

    怀着这样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薯条在降谷零房间的窗台上睡睡醒醒,一直等到了天亮,一夜无梦的古川久弥沙终于醒了。

    她打了个哈欠想坐起来,却意识到自己浑身发软,似乎还有些低烧。

    薯条扇着翅膀飞到她身边:“你在雪地里冻了几个小时,后脑勺还受了伤没好好处理,现在开始发低烧了,要我帮你退烧吗?”

    古川久弥沙揉了揉眼睛,刚想点头,就看到了房间内沙发上靠着的降谷零。

    他靠坐在沙发上,盖着一条毯子,用一种打坐般的姿势在闭目养神。

    清晨的阳光洒上他的金发,将眉目间的线条映衬得更加柔和。

    她心中一顿,摇了摇头:“不用。”

    薯条便不说话了,但降谷零听到了她的话,睁开了眼,似乎一夜没睡,“什么不用?”

    说着他瞥了一眼床头的海鸥,如果他没听错,刚刚这只鸟飞到她床边“嘎嘎嘎”地叫了几声,然后她就回了一句“不用”——所以她真的能和这只海鸥对话?

    ……和动物对话这种事仿佛很离谱,但出现在古川久弥沙身上,似乎又合理了起来。

    古川久弥沙摇摇头,“没什么,说梦话呢,你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她本想说“睡”了一夜,但他的状况怎么看也不像是睡着了。

    降谷零没有说话,只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她动乱的被子又给她盖好。

    古川久弥沙看着他:“你可以上床睡的。”

    反正旅馆的都是双人床,多他一个也不挤。

    “不要。”

    古川久弥沙暗笑:“为什么?”

    降谷零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怕你馋我身子。”

    古川久弥沙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呛到,干咳了几声。

    降谷零在桌上的保温瓶里接了点水,递给了她。

    古川久弥沙转转眼睛,“喂我。”

    降谷零莫名地还在和她置着气,冷着脸不听她,将杯子往床头一放,坐回了沙发上。

    “你是木头吗?”古川久弥沙嘟哝了一句,只能自己直起身去喝水。

    喝完了水,她又冲他叫了一句:“零,我有点头疼,好像发烧了。”

    降谷零再度站了起来,从药箱中拿出了温度计,放到了她眼前,顺便硬邦邦地开了口。

    “不要叫我零。”

    她接过温度计,放到腋下量着,顺手拽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坐回去。

    “那我叫你什么?总不能还叫你降谷先生吧?”她笑得很狡黠,“我是无所谓啦,但是如果我在大街上一边叫你降谷先生,我们还一边做亲密动作的话,你会被认为是性|骚|扰吧?”

    降谷零不接茬:“我们可以不要在大街上做亲密动作。”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古川久弥沙眼中笑意一闪,伸手一拽,把床边的降谷零拽了下来。

    降谷零一个踉跄,又怕自己压到她,只能撑开手臂,整个人悬空地扑在了她的身上。

    她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很是勉为其难道,“那好吧,不在大街上,在房间里总没事吧?”

    降谷零无奈地叹了一声,乖乖在她床边坐好,古川久弥沙也不闹了,安安静静地等着温度量好,将体温计拿了出来。

    趁着他看她的温度的时候,古川久弥沙歪了歪头,突然语出惊人:“宝宝?”

    降谷零:???

    “宝贝?Honey?亲爱的?Dariling?”

    降谷零放下手中差点被他一个不小心捏碎的水银温度计,稳了稳声音,这才道:“……37.6,有点低烧,我去帮你拿点早餐,顺便问前台要点退烧药。”

    说着他已经向门边走去,古川久弥沙还在不依不挠:“唔……那就零零?小零?零宝?”

    降谷零差点一个踉跄摔出门去,几乎落荒而逃。

    古川久弥沙笑倒在床上。

    薯条站在床头,抬着翅膀捂住眼:……没眼看。

    降谷零端着早餐和药回来的时候,古川久弥沙正揪着薯条的翅膀在那里替他梳毛,配合上她自己后脑那块小斑秃,倒是别有一番滑稽。

    ——只是她本人似乎还没注意到。

    降谷零把粥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古川久弥沙瞪着他,“喂我。”

    降谷零就当没听见,转了身就想坐回沙发上。

    古川久弥沙转转眼睛:“宝宝?宝贝?达……唔……烫烫烫!!”

    被一勺热粥直接怼进嘴巴里的感觉并不好,她瞪着眼睛伸手去锤降谷零,“你干嘛!”

    降谷零不说话,只是第二勺的时候,总算记得先在嘴边吹一吹再喂给她。

    古川久弥沙便不和他计较了,吃完饭后乖乖喝了药,然后再度躺了下去,却伸手拽住了他的手。

    “你也过来睡会儿吧。”

    见他还是别扭着不肯,古川久弥沙晃了晃他的手,“和你开玩笑呢,谁会馋你身子啊?”

    降谷零:……好像哪里更加不对了?

    她接着道:“你之后不是还要去出什么重大任务吗?不该趁现在能休息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到时候可就没几天好觉可以睡了。”

    等他真的卧底进了组织,可当真是夜不能寐了。

    降谷零拗不过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上了床,睡在了双人床的另一边。

    结果刚躺下每两秒,一个圆滚滚毛茸茸的脑袋便又滚了过来。

    古川久弥沙整个人翻进了他的怀中,隔着两层冬季睡衣的触感并不强烈,却还是让降谷零瞬间僵住。

    她闷在他的怀中轻笑一声,“你如果不喜欢的话,记得推开我。”

    降谷零僵着手臂半晌,终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颇有些认输道:“……败给你了。”

    古川久弥沙满足地笑了两声,窝在他的怀中再度进入安眠。

    降谷零本来只是想在床上躺会儿,但怀中抱着一个软绵绵暖洋洋的身躯的感觉太过美好,听着她清浅的呼吸,以及手底若有若无的触感时,他居然也渐渐进入了酣眠。

    两人居然就这样一觉补到了中午十二点,才悠悠转醒。

    降谷零先醒的,醒来后第一时间便去摸了古川久弥沙的额头,发觉她烧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古川久弥沙被他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零?”

    摸在她额头上的手微微一顿,接着便钳着她的下巴一抬,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双唇便被覆住了。

    古川久弥沙这下更迷糊了,“唔……零……”

    降谷零本来只是醒来后听到她第一时间叫了别人的名字,心中一气,冲动之下便想堵着那双恼人的唇,结果她居然叫了第二声。

    他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古川久弥沙痛呼一声,下意识张了口。

    降谷零得以得寸进尺,掐着她的下巴深吻了下去。

    24岁的降谷零在感情方面纯洁得如一张白纸,还没有经历过在组织这大染缸中的摸爬滚打,正直纯洁的公安先生连接吻都不会。

    他生涩的动作时不时还会磕到古川久弥沙,比起一个吻,这更像一个毫无章法的啃咬,像是在发泄怒气,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古川久弥沙推开了他,他也不强迫她,从善如流地止住了这个吻,额头抵着她,开口间呼吸粗重。

    “……你躺在我的床上,却在叫别人的名字?”

    古川久弥沙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胳膊,“我是在叫你。”

    降谷零轻哼一声,显然不相信。

    古川久弥沙也懒得解释了,直接推开了压在身上的降谷零,翻身想要下床去吃饭。

    结果刚一落地,眼前便晕沉沉地一黑,如果不是身后降谷零扶了一把,差点摔倒。

    “你的后脑受了伤,不太严重,但眩晕是正常的,这几天还是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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