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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三分之一的老面孔，有的人脸上一脸尘土，混合着汗水和血迹；有的人身上还留有硝烟的味道，军服破烂。

    但无论是谁，都一副自信和坚毅的神色，这种自信和坚毅是从不断胜利中得来的，他们自抗战以来，从未失败过，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赋予了他们极强的勇气。

    许鸣自信打量着一个士兵，这是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头发被烧焦，连眉毛也只剩下一半。

    “多大了？”

    “报告师座，21，属蛇。”

    许鸣同样拍了下他的肩膀，看他的衣领斜歪，走到他的身后小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

    许鸣给他开了玩笑，“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独眉大侠，别担心，娶老婆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独眉大侠也憨厚地笑了。

    许鸣又挨个与所有士兵握手，然后走出掩体。

    这正是许鸣在鼓励部队的士气，每次战斗结束后，他都要采取各种办法鼓动士气，有时看望伤员，有时出息遗体安放仪式，而最常见的，就是今天这样到最前线。

    一直到半夜，许鸣才探望完月形山一线的阵地，与前线的士兵吃了晚饭后，他才离开阵地。

    但他不能休息，日军召开战术检讨会议，同样的，107师也有，只不过，会议室里充满胜利的笑容，如果对方的坂井德太郎和内山两位看到如此欢乐的场景，不知作何感想。

    “今天的战斗，能守住所有阵地，全赖前线将士的勇敢善战和指挥官的果断出击，事实表明，日军都是欺软怕硬，和他们打决不能一味龟速不出，而是要抓住战机，适时围歼…”许鸣首先做了一份理论分析。

    参谋处给出了一份数据，包括战斗各火力点的射击数据和战果显示，通过数字化的分析，然后在部署上加以针对性的整改。

    后勤处汇报当天运送伙食与弹药的情况。

    …

    列席会议的冯圣法和王耀武看了一眼，眼光中充满了赞叹，他们终于知道107师为什么一直胜利，今天的战斗和傍晚的会议已经充分表明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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